《衛子夫》就像是為王珞丹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讓她對古裝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尤其想嘗試能夠“神功附體”的奇幻類古裝劇:“我就覺得太有意思太好玩兒了,想去拍飛來飛去,‘搏殺附體’。我是想有神功吧,因為現實生活中沒辦法達到,所以隻能在戲裡(達到)。”
王珞丹很忙,忙著做眼神迷蒙長發飄飄的蘇米,講著《后會無期》的告別﹔忙著做帥氣逼人的自行車賽車手黃詩瑤,一路《破風》而行﹔也忙著做“不爭、不顯、不露”的《大漢賢后衛子夫》。
“我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進橫店”
第一次出演古裝劇,王珞丹備受網友質疑也收獲贊許,而她最喜歡看到的評論卻是——“這個人是誰?”她說自己特別希望聽到這樣的聲音,“因為那是衛子夫,不是王珞丹。”《奮斗》裡的米萊,《我的青春誰做主》裡的錢小樣,《杜拉拉升職記》裡的杜拉拉,每一個角色都見証著王珞丹成長的足跡,但對於這些深入人心的角色,她說:“在每個角色出來的時候,我都希望大家忘記我原來的那個角色,不要代入我原來那個成功的塑造或者是狀態去看現在這個角色,因為每個角色都是不太一樣的,不是雷同的。”
其實不僅僅是網友對王珞丹出演古裝劇持質疑態度,最初王珞丹自己對於制片人梅小青和劉家豪發出的邀請也感到詫異:“我自己還開玩笑說我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進橫店,因為我對自己的認知可能就是比較現代的。”事實上,梅小青和劉家豪夫婦一開始就已經“認定”了王珞丹就是他們心目中的衛子夫,在第一次和王珞丹見面的時候就給她帶來了很多衛子夫的歷史資料和預想中的造型設計圖——他們認真地用軟件將王珞丹的發型改成宮廷樣式,讓她看看是否合適。王珞丹被他們的認真和敬業深深打動:“看到他們做了這麼認真的工作,我說那我也不是一個不認真的人,認真的人和認真的人出來的東西不會錯的。”
“‘不爭、不顯、不露’是自己沒有卻值得借鑒的”
當然真正打動王珞丹的還是衛子夫這個角色本身。王珞丹最欣賞衛子夫身上“不爭、不顯、不露”的性格:“衛子夫會顧全大局,她會照顧皇上的感受,照顧天下人的感受。她的所有發脾氣的戲都是收著,她不會說有那麼些腹黑和狠的一面。”即使下令處死一些人的時候,衛子夫都是為了皇上,為了天下著想而為之。王珞丹表示“不爭、不顯、不露”的性格是自己身上所沒有卻值得借鑒的:“這三個詞兒離我還蠻遠的,我是覺得過往我是鋒芒畢露。我覺得年齡越來越長的時候,其實越來越需要這三個詞的價值。”
王珞丹把衛子夫比作“宮廷版的杜拉拉”,杜拉拉在險象環生的職場從菜鳥一路晉升到白領精英,而衛子夫也在鉤心斗角的宮廷中從平陽公主家的奴婢變成漢武帝的嬪妃,最后成為母儀天下的大漢皇后。衛子夫的善良也讓王珞丹想起了杜拉拉:“我當時喜歡杜拉拉這個角色也是因為那些職場的斗爭沒有讓她改變自己善良的初衷,衛子夫也同樣是這樣。”衛子夫在每一個岔路口都“選擇善良”,她的善良甚至顯得有些讓人難以置信。王珞丹曾開玩笑說:“衛子夫要在《甄嬛(傳)》裡應該活不過五集。”但是,王珞丹在闡釋自己的對這個角色的演繹初衷時也強調:“這樣一個劇,不是說那麼高大上,喚起大家對善良的向往,對女性傳統美德的一個推崇,不是的,就是告訴你,有一種人就是這樣活著的。”
《衛子夫》為王珞丹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飾演好衛子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關於衛子夫這位大漢皇后的歷史記載寥寥無幾,制片方又很認真考究,在搜集資料和劇本上下足了工夫,力圖還原歷史真相﹔為了更好地反映歷史原貌,劇組甚至為演員們安排了漢代禮儀課。以認真著稱的王珞丹也不甘示弱,在演出前對劇本做足了功課,“眼神該什麼樣子,我都是有很明確的設置和考量的”。王珞丹坦言自己和衛子夫性格反差很大,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真正進入角色:“我習慣走路很快,說話很大聲,語速也很快,但這個角色就不可以這樣。開機的第一個月,我身邊的所有人我都勒令他們不要跟我開玩笑,不要跟我快速說話,不要跟我有太多的交流。”為了更好地融入角色,王珞丹還跟劇組工作人員們玩起了“角色扮演游戲”:“我身邊的女工作人員變成了‘姑姑’,男工作人員變成了‘公公’,他們在跟我溝通的時候都變成了‘娘娘,該吃飯了’,‘娘娘,該就寢了’,‘娘娘,該吃藥了’。”
《衛子夫》就像是為王珞丹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讓她對古裝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尤其想嘗試能夠“神功附體”的奇幻類古裝劇:“我就覺得太有意思太好玩兒了,想去拍飛來飛去,‘搏殺附體’。我是想有神功吧,因為現實生活中沒辦法達到,所以隻能在戲裡(達到)。”